鎮魂女鬼立地成猴

[靖蘇]海晏河清日

滿腔OOXX不寫不快,接續那個彩蛋、大家都懂得自動將它當HE來看對吧?(喂

我發誓有空擼個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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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梁新帝登基,循序漸進掃去舊朝諸弊,安邦定天下。

梅長蘇引冰續丹激發體力後命懸一線,所幸藺晨在北境發了狠、實驗了各種火寒毒的應對之法,死馬當活馬醫硬是又把他的命搶了下來,一個幾乎都在沉睡的人養在瑯琊閣養了一年多,終於養到能走能跳──缺點還是有的,就是一頭長髮滌至透白、眉間鬢角全似扎了雪,舉手投足動作有些許不利索、也不能正常言語。

藺晨說這一身白色配上他眉目神情,活像個雪地妖鬼啊、看上去美則美矣,卻有些嚇人,然後說著就被飛流一掌拍了出去。

「蘇哥哥、不是鬼!」

了卻心願、又能以林殊身分重溫戰場而死,梅長蘇已經不再奢求什麼,這狀態對堂堂赤焰少帥、或者麒麟才子梅長蘇而言簡直就是折磨人,不過地獄歸來第二次,偷得一日是一日,看著飛流歡天喜地的笑顏,他便留了下來,每日讀書品茶撫琴,安享靜好歲月。

原本估摸著自己這死第二次又活過來、大概也活不了幾年壽命所以不打算再告知故人,結果梅長蘇還是低估了蕭景琰的有情有義產生的變數。

蕭景琰頭一次微服出巡、心念一動就密訪瑯琊山,正好就撞見了飛流掛在樹梢上採果子、丟給樹下提衣袍接住果子的梅長蘇。

那日春意和煦,梅長蘇隨意繫著的白髮隨風飄揚,蕭景琰牽著良馬一身便衣輕甲,兩人在山道上對望良久、這一年別過彷彿另一個十年,蕭景琰面無表情,梅長蘇眼角笑意盈盈,心裡都是說不盡道不明的滋味。

「跟我回金陵。」

麒麟才子江左梅郎絕頂聰明,無奈他不能言語,事已至此實在也算計不了什麼、推託不了聖命。

聽聞對方是怎麼為他戰死的消息肝腸寸斷、是怎麼在國力強盛之時越發陰鬱沉悶之後,再怎麼心志堅定如他,實在也捨不得再留蕭景琰一個人困守在那巍巍宮城。

摸著良心,他也想陪著蕭景琰。

都這麼死去活來兩次了,這次不在蕭景琰身旁死透讓他看著下葬的話、蕭景琰應該再也不會相信他死了吧?梅長蘇渾渾噩噩地想著,手下琴弦一陣劈啪連斷了三根。

調養至今他還是怕冷,身體也是終年冰涼少有暖意,卻不像兩年前那般總是病懨懨。回到金陵後,蕭景琰無視宮闈禁制將他安置在宮牆之內,然而不知道是蕭景琰那耿直正派的素行太得人心還是如何,竟沒有朝臣對此多做他想,全把蕭景琰那一番「舊友於我有恩、一身病故本難以長壽、故留在宮中休養」的話當了真。

他在蕭景琰的手心寫字、打趣地問對方「我其實是鬼來著,怕不怕?」,結果換得蕭景琰一個意味深長的視線,以及一個暖得令人眩然欲泣的吻落在他的眉間。

 

 

在金陵住著,梅長蘇身體狀況沒有多大的變化,就是體力不濟終日多睡少清醒,蕭景琰原本對這個狀況很是惶恐,在隨行的大夫口中確認了梅長蘇無恙之後才放心下來。而梅長蘇這個不見暖意的身體呢,無論夏日抑或寒冬,蕭景琰總會在四下無人時緊緊將他擁著。

一開始梅長蘇不知道自己熟睡的時候蕭景琰常常摸到他禢上來、在他醒轉之前人便上早朝去,偶然幾次被舊夢驚醒時總見到蕭景琰在身邊,他這才知情。

於是梅長蘇寫了一封信一狀告到了靜太后跟前。

這次靜太后沒有聽小殊的話,笑咪咪地抓著他的手要他由著景琰去。

要是一年之前,他肯定用三寸不爛之舌把蕭景琰訓一頓訓個體無完膚,不過現在嘛……距離蕭景琰從朝堂回來還有大半個時辰,梅長蘇提筆懸肘半天,索性拋下那滿腹勸諫之語,就在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「滾」字,在蕭景琰準時到偏殿報到時把紙團往蕭景琰扔去。

蕭景琰撿起那團紙攤平摺好,過來抓著他的手捂熱了、然後往他手心學他寫字。

「以後不敢了。」

之後,蕭景琰果然沒有再摸到偏殿來擠他的床。

因為他每個晚上都被光明正大地打劫到蕭景琰的床上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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