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靖蘇]海晏河清日08
有情有義就是沒有肉，我耍流氓啦哈哈哈(#
大概再寫個兩三回，吧。
今天兩個坑都有更新的我真是英姿颯爽玉樹臨ry
08
梅長蘇不到一個月就回到了金陵，這件事情讓蕭景琰挺開心的，在朝中他可以做到表面上毫無波瀾，但在宮裡，太監們都感受到蘇先生回歸後的差別。
你看皇帝陛下前些日子完全不像個活人一樣，每天就是早睡早起然後辦事辦事辦事，這一代賢王實在當得有點走火入魔。蘇先生回來就不一樣了，陛下會晚點就寢，待在御書房時臉上會笑、還會調戲蘇先生……咳，說錯了，是調侃。
蘇先生還是一樣常常睡著，不過醒著的時間似乎有多了那麼一些，見他親手為陛下烹茶、撫琴、研墨，有時跟陛下一起挨著看奏章，時不時點出什麼，然後陛下點頭思慮，宮人們默默覺得這畫面莫名其妙地和諧、好似兩人生來就該如此這般。
後來蕭景琰還是給梅長蘇掛了個太子師的職分，讓庭生跟小皇子時不時造訪梅長蘇所在的宮殿來學習讀書。小皇子年幼尚不懂事，庭生倒是很珍惜每一次請教進益的機會。
梅長蘇說要移居蘇宅，蕭景琰准了，但他三天兩頭昏睡，往往一在宮裡待著就是三五天，後來就演變成了飛流住在蘇宅跟靖王府裏頭的庭生玩得歡，他還是留在宮裡，偶爾才到蘇宅待上一陣子。
好在飛流一年不見蘇哥哥，對這樣的安排還算滿意了。
梅長蘇開始願意說話了。
雖然他只願意對蕭景琰說、說得也是不清不楚，蕭景琰倒是挺有耐心去聽，然後用極快的速度學會了怎麼聽懂他家小殊的話。
「你瞧聶將軍跟聶夫人那會一下子就溝通無礙了，朕怎麼能輸呢？」
在梅長蘇面前，蕭景琰只有調笑之時才用帝王自稱，平常還是如往常那般，梅長蘇糾正了幾次，後來知他心意便不再多說什麼。
反正只要有外人在，蕭景琰可以切換的很好，帝王氣場擺得那叫一個威震九天、聖顏無人敢犯……梅長蘇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看著覺得怦然心動的。
「陛下這些年來，甜言蜜語說得越發利索了。」
「哪是甜言蜜語呢？絕對字字掏心掏肺無一言不由衷。」
「你啊……」
從小到大做過睥睨戰場的少將軍、掌握乾坤的江左盟主，他什麼阿諛奉承沒聽過，但就唯獨對蕭景琰認真的神情、說出的話語感動過。
在他隱瞞身份為對方籌謀奪嫡的那段日子裡，他見蕭景琰一身傲骨為了舊日情誼絲毫不願向權勢低頭，他見蕭景琰護著自己遺下的鐵弓不讓人碰，他見蕭景琰為了他赤焰軍的部屬連大好前程都願斷送……
讀著蕭景琰那雙清明的眼眸中對林殊的思念，幾度讓他心裡動搖不已，他甚至有些怕了對方若知曉他的身分，這份純粹美好的念想便會變了調，然而蕭景琰卻說「只要人還在，變了個樣子又有什麼要緊的？」
再之後，他鬼門關走了第二遭沒走成，瑯琊山道上再次重逢，那一路蕭景琰不言不語，回到寢殿鎖上宮門後，特別哀戚地問他怎麼這麼狠的心。
在奪嫡一事上每個人都說蕭景琰欠了他八輩子還不清的心血，可仔細算算，他林殊又何嘗不是欠了對方一顆八輩子還不清的真心？
這樣也好，欠多一點，來世好再相見。
「我聽說，你派人上瑯琊閣問我的身體狀況？」
梅長蘇一派閒適地倚著蕭景琰身側，手上翻書翻得心不在焉，突然沒來由地他就想問。
他覺得蕭景琰那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口，這事認不認應該沒什麼好難為情的，不料在他背後的當朝天子只是沉默咳了一聲。
「那個……小殊，我只是關心而已，別無他意。」
見蕭景琰神情異常窘迫，梅長蘇何等玲瓏心肝？不由得心頭疑雲大起。
「藺晨那不正經的東西胡說八道了什麼？」
最後蕭景琰捱不過梅長蘇的眼刀，奉上求來的錦囊。
除了那些梅長蘇聽到爛掉的脈象、徵狀、應對之法外，上頭還有一行紅字加註。
──房事不須避忌，一旬二至三回為宜。
#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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